但哪怕是这样,他还是毅然选择了这条路。

可怜的程少川,一出生,就背负了这么多。

许凌霄:“那你还是要找一个人照顾你的。”

“不了。”

“为什么?

“我怕让了机会,给别人照顾你。”

因为在年轻时遇见过太耀眼的人,所以,从此都心甘情愿地吊在这颗树上。

——

许凌霄不知道这场宴会是什么时候散去的,总之那一杯酒很迷,但她许凌霄是谁,以为喝了杯酒,就能让我签协议了?

头可断,血可流,膝盖不能弯!

想到这,她惬意地翻了个身,双手将被子通通拢进了怀里,抱着想继续睡觉,猛地,多年习惯的敏锐让她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。

等下,她怎么就躺在床上了!

许凌霄陡然睁开眼,视线下意识扫了四周一圈,熟悉的房间,熟悉的摆设,熟悉的味道。

再一看她身上,还穿着昨晚的绿长裙。

顿时松了口气,好,还好,没做什么事情。

想看一眼时间,发现手表不在腕上,左右看了下,从床头柜边抓了过来,她昨晚还把手表放得着么好呢?

八点十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