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允中派人监视包黑黑的一举一动,此时探子正在门外偷听。
不过,探子的身影早就被唐鹤林发现,暴露无疑。
唐鹤林瞥了一眼门外,故意大声说道:“温太医说了,再扎十多天就能好,殿下你再忍忍,争取早日痊愈。”
十多天……这是要扎成刺猬吧!
温且止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根细长银针,温润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,“殿下,请让臣为你扎上几针!”
针尖泛着白光,对着包黑黑就要扎去。
“啊——”包黑黑大叫一声,拽着唐鹤林的衣袖不放。
“做戏而已,不必这么认真。”唐鹤林挡住温且止的银针,笑着低声说道。
温且止抿唇没有说话。
须臾,他收起银针,道:“今日为太子殿下诊治完毕,明日此时臣还会前来。”
唐鹤林勾唇笑笑,冲着门外大声道:“那有劳温太医了,我这就送你回去!”
闻声,门外的人影一闪,消失不见。
待确认门外的人走后,温且止从容地整理散乱的物品,脚步未动,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“走了?”包黑黑起身朝门口看了看。
“走了,估计明天还会来。”唐鹤林道:“看来陆允中此人疑心破重,咱们还得小心行事。”
“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包黑黑质问道:“唐小花,你可要讲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