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黑黑被吓了一跳,抚着胸脯道:“罗博你冷静点,别激动。”
“昨夜我与包大人找遍陆府都未发现柳月儿的身影,不知陆允中将人藏在何处?”唐鹤林冷静分析,“若是我们贸然进去要人,陆允中未必能承认。咱们找不到柳月儿,他大可反咬一口,如此还易打草惊蛇,不利于此后调查。”
“啊?陆允中这么嚣张就没有办法能治他了?”涂豆摸了摸后脖颈,满脸愁苦。
“陆允中不可能永远都这般无法无天,只要我们找到证据,就可以将他绳之以法。只是……”白材轻声道:“只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。”
这些道理包黑黑都懂,但是行动起来并非易事。
就算找到证据,也不一定能治他的罪。
陆允中是丞相的儿子,万一丞相护子,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又能怎么办?
包黑黑托着双颊,眉头紧皱,眼神呆滞,陷入沉思。
“少爷,不妨先喝点茶,或许过会儿就有了主意。”福伯沏了一壶茶,拎着茶壶来到石桌旁。
唐鹤林接过茶壶,为包黑黑倒满,递到跟前,“包大人,给。”
“谢谢哈!”包黑黑有气无力地接过茶杯,小声嘟囔道:“我要是比丞相官职大,就不必犯愁了。”
比丞相还大的官职……会是什么呢?
突然间,包黑黑像触电一般,脑中闪过一丝光亮。
“有了。”他猛地一拍桌子,甚是激动,就连杯子里的水溅到手背上,也没有感觉。
“本官想出一个妙计。”
“大人,你想到什么主意了?”涂豆几人都将身子前倾,一脸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