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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不是金屋藏娇 长槿 1246 字 2022-10-06

她还什么都没说,他就全都交代清楚了,新婚燕尔的郎君,面上冷冷淡淡,实际却分外的粘人。

那种反差感,差点让她忍不住嘱咐两句别太辛苦,但她到底是没有说出口,等裴执的背影消失,她才叹了口气,回了屋内。

裴执说到做到,辰时秀珠就将夏蝉带到了她的跟前。

夏蝉眼眶红通通,她抱着一个大包裹,一看见傅茵就哭,“姑娘受苦了。”

姑娘上了喜轿就再也没抬回来,当天响午霍家的老太太就回来了,趾高气昂的说姑娘爱慕荣华富贵已经攀了高枝,她才知道霍深竟然将姑娘给送了出去,好一个薄情寡义的探花郎,夏蝉将霍深怒骂一通后就开始收拾东西,惶恐了两日才见到傅茵。

傅茵给秀珠递了个眼神,“我与她说些话,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
秀珠犹豫了下,怕夏蝉给傅茵说霍探花的事,看向夏蝉提醒了一句,“夫人身子不好,不要说不开心的事惹夫人伤心。”

夏蝉抿紧唇,瞪了她一眼。

她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夏蝉比谁都希望姑娘能想开。

秀珠行完礼,带着一旁的其他丫鬟出去,让出了空间。

傅茵把夏蝉拉到身边,拿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,轻声说:“不哭了,我没事。”

温温柔柔的,是她熟悉的姑娘。

夏蝉吸了吸鼻子,把包裹放到一边的塌子上,这会终于见到了人,从上到下好好的将傅茵检查了个遍。

一抬眼就看到了傅茵瓷白脖颈上的浅淡的红痕,她面上一慌,手指抬了抬,想碰又不敢碰,心疼的不行,“这怎么又受伤了,那位大人为何不能温柔些。”

她的姑娘真是命苦。

夏蝉想到姑娘初次承欢那日,细白的脖子上是一排重重的齿痕,黑青的痕迹看着就令人心惊胆战,之后姑娘的脖子肿了半月,连着一个月都没能唱曲,姑娘那时整个人都是恍惚的,哀莫大于心死,她夜夜守着,觉都不敢睡,生怕一醒来姑娘就撒手人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