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是给项东铭留的？

对于她平静的反应，方晴荷有种说不出的预感，但是计划已经到这里，她决不会判断失误。

只见方晴荷一把抓住楚昭昭的手握，眼里淬着毒，“我们楚家把你当做亲生女儿，从小花重金培养你，把最好的东西送到你手上。可你知道我的女儿她是怎么过的吗？”

“从小被你那个嗜赌成性的父亲打骂折磨，还要照顾你体弱多病的母亲。你所有的一切都是苏雅的，不管是楚家还是顾景先，都是你偷了苏雅的！”

“你给我还回来！”方晴荷情绪有些失控，手上力气特别大，楚昭昭手腕已经发青，“你要离婚可以，我求之不得，但是顾家的股份你一样也别想带走！”

楚昭昭疼得皱眉，一把推开她，起身躲到一旁，揉了揉手腕。

语气四平八稳，“是我要和她换的吗？什么重金培养，最好的东西，哪一样不是你和别人攀比心，逼着楚昭昭做的。楚昭昭发高烧你让她继续上台表演，只因为台下有昔日嘲讽过你、看不起你的人在。”

“所以她就活该为了你的面子摔断手，从小没有同龄朋友，被你关在家里，偶尔出门像宠物一样成为你炫耀的资本，十六岁被你送出国读什么女子学院。”

“就连她的婚姻、爱情都是牺牲品。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把她当成个人了，就不会忽略她想受，就会拒绝顾家的联姻。”

楚昭昭居高临下俯视一切，眼里闪过一丝悲悯，而后被冷漠取代，定下结论，“不是她偷，是你们硬逼着她收下。”

“你闭嘴！你给我闭嘴！”

方晴荷眼神疯狂，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去。

这时，有人敲门。

方晴荷被惊醒，恢复正常。走到门口回头看楚昭昭的眼神好似看一个死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