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dward心中觉得甚是古怪,但陆鹤唳一身气质,显然跟他是同类人,别人的家事,还是少插手的妙,于是他摇摇头,“希望您未婚妻早日康复。”
林长鲸死死抓着edward的胳膊,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“不,你别听他瞎说,我不是他未婚妻,他是个魔鬼!求你救救我!”
陆鹤唳就是个疯子!
当初她只是整容成云栖的模样,就惨遭陆鹤唳毒手,如果他知道了这么长时间她一直都在扮演云栖骗他……
不!
“edward,求求你……”
林长鲸的内心已经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,就像知道前方是万丈深渊,她却孤立无援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跌入万劫不复之地方。
她这个模样真的很像精神病院的逃犯,反而是陆鹤唳西装革履,一副斯文败类的社会精英模样。
没有人愿意插手。
林长鲸在无尽的绝望中被陆鹤唳带下了飞机。
凌晨的城市已经沉睡下来,疾驰的而过的路虎速度令人咋舌,从这死亡般的速度就可以看出主人此刻不平静的心情。
林长鲸蜷缩在后座,像是等待上断头台的死刑犯,无尽的绝望与恐惧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,这狭小的空间令人喘不过气来。
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烈狱中煎熬。
为什么?
明明就差一下就可以结束阮棉的生命,到底发生了什么,让她逃走了。
这下是真的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