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穿着黑色卫衣,带着帽子口罩的男人正站在门口。
凭着那双布满血丝,毫无光泽的眼睛,阮棉认出来是谢朝辞。
忍到现在才来,不容易。
“阮棉……”他甫一开口,声音沙哑如磨砂一样。
阮棉将手中黑色垃圾袋递过去。
【啧,这落魄的模样真像一只斗败的公鸡】
谢朝辞眸色一深,默不作声接过垃圾袋,凝视着阮棉几秒,欲言又止,最终默默转身下楼。
连背影都透着可怜的人丝毫看不出当日电话里嚣张的模样。
他走了几步,又回头,似乎想说什么。
阮棉靠在门框上,朝他挥挥手,等谢朝辞消失在电梯里,毫不留情地关上门。
开门,不存在的。
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早上收拾好出门工作时,谢朝辞还站在门口,手里还提着热乎乎的早餐。
也不知在她家门口等了一夜,还是一大早赶过来的。
阮棉上下打量他一番。
谢朝辞将手里的装着小笼包的纸袋和豆浆递给她,“给你。”
【这狗比该不会想毒死我吧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