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木禾把他的头按在胸膛上,手捏在城主的腰上,“城主大人,你莫要失了体面,只管摆出城主的威风,其他的一切,都交给乌木禾。”
城主脑袋晕晕,后来晕乎乎的离开了,直面危险。
在城主离开的那一刻,乌木禾已经将冷下表情,关上门。
他的屋子不大,看着并不奢华,但细看就知道,屋子里随便什么器具都是一顶一的宝贝。
他步伐急促的走到床边,撩开轻柔的细纱,柔软的床被上躺着一个少年。
少年的皮肤细腻洁白,流着细腻的汗水,上面是吻痕,鞭子抽打的痕迹,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,随着胸膛不断往下,有的地方光是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。
少年的四肢被锁链绑在四个角上,口里塞着贴身衣物,小脸苍白红肿,额头有撞伤和干涸的血。
乌木禾把人搂在怀里,手从腰上一层层摸了上去,当从肩膀摸到手指的时候,他感觉到戒指咯人的硬度,乌木禾皱起眉头,脸色阴暗。
“等到了安全的地方,哥哥把这碍事的手指剁了。”
被折磨的昏迷的少年当然无法回答他,乌木禾抽了他两巴掌,气消了些。
宣军攻破向城,大难临头,乌木禾准备一走了之,可刚收的这人还没有玩腻,他一番思索,才给人乱七八糟套上衣服,拿了些金银珠宝,叫上心腹,从逃生通道离开城主府。
至于城主,乌木禾露出笑容,作为一城之主,当然要随着一座城的覆灭跟着覆灭。
然而,刚出城主府,乌木禾还没有松口气,马车外传来兵器交接的声音。
“怎么回事。”乌木禾探出头。
他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,一只箭直直朝他额头射来,他算是反应灵敏的,身体一转,箭直射入他的辫子里。
一只辫子掉在地上。
乌木禾瞳孔紧缩,把箭拔出来,他意识到不对,大喊道:“驾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