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妙禾说:“好,那我听你说。”
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,明明各自似乎都带着薄怒,有不解有疑虑,气温又蒸腾着人,情绪要上不下的。
晏子展还是叹了口气,开了口。
他永远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,不敢赌,只能先认输。
晏子展的话断断续续,甚至有些词不达意,他在表达感情上一向是有些手足无措,好在孔妙禾听得很认真。
很多话,从他口中与从方婉宁口中听到,还是有些不一样。
例如他提起逃婚之夜,他让滕英交给她的那个包袱。
“本王知道…”
他抬眸看了她一眼,似乎想要寻求些许勇气,好让自己能讲下去。
“你不愿信我,多说无益,也许给时间令你慢慢淡忘,卸下防备……”
他承认,是他没处理好,他与她始终在试探彼此的心,谁都不肯信对方喜欢自己。
于是畏首畏尾,错失了很多本可以和好的机会。
晏子展说了很多,孔妙禾被这气温烘烤得有些晕眩,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,可她没有打断他。
要让他说这样一番剖白的话其实不是一件易事,她也很珍惜这样贴近他心的机会。
他甚至磕磕巴巴却无比真诚地在对她致歉,坦诚承认在喜欢上她之前对她的那些无礼伤害。
“本王没想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