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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他看见孔妙禾转身去了后院,他才急匆匆跟着跑过去。

他的步伐很轻, 可将孔妙禾按在门框边的动作却很重。

好在他反应很快, 右手下意识格挡在孔妙禾的肩膀与门框间。

他一推,手掌传来一阵闷痛。

他低头看她,将她圈在自己与门框之间的狭窄空间里, 两人呼吸相连, 目光相接。

他左手的伤口未经处理,血迹凝固成殷红色。

他抬手给她看, 声音低沉:“手痛。”

孔妙禾气笑了,别开他的手,但没着急走。

只是声音仍旧冷冰冰的:“是我伤了你么?你好端端的自己伤自己做什么?”

展丞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孔妙禾,却仿佛一句话也没听进去。

只是固执地说:“手疼。”

孔妙禾:……

她也懒得跟他讲道理,直接从他手臂下钻出去。

一面云淡风轻地说:“疼就自己找药涂, 跟我说有什么用?”

“你说你手疼,不如说说,你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。”

她其实早就发觉了,晏子展对亲密关系有一种执拗的偏执。

他喜欢的,他认为是他的,谁都不能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