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这间屋子里,长夜静悄悄,她紧紧攥着展丞的手,头倚靠在他腿上,说着胡话。
他眸光幽幽,目光贪恋,不肯从她身上移开。
在她嗅到一阵熟悉的淡淡香味之时,他微微俯身,蜻蜓点水一般,在她额角落下轻轻一吻。
温热又克制,虔诚又眷恋。
……
原来昨夜不是她发酒疯亲了他,而是有人趁着无人知晓,轻轻吻了她。
有人没喝醉,却不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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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妙禾这一日都没下过榻,连晚饭都是展丞亲自送上去的。
这会儿快打烊了,几个伙计打着呵欠收拾厅堂。
展丞顿了一顿,忽地毫无预兆地抬起头来朝着孔妙禾厢房的位置望了一望。
他很快又低下头,却悄悄弯了弯嘴角。
今日孔妙禾待他有些不同,他也说不上来,那些奇怪的亲昵是怎么回事,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在此刻有些飘飘然。
也许选择这个身份是对的,他能这样肆无忌惮地亲近她。
那些以前无法做到的亲昵,说不出口的俏皮话,他都可以在这张脸的掩护下,大大方方地完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