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对这个平竹有些不满,之前阿禾“寡妇”的身份被人议论,他总觉得少不了与这个平竹有些关系。
哪怕她是无心之失说漏了嘴,他也觉得不能原谅。
更何况今日,她又带着阿禾喝多了,他心中难掩不豫。
平竹似懂非懂,点着头,再想仔细看看来人的脸。
登时被吓得打了个哆嗦,那个展丞的目光,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。
她含糊地应着:“晓得了晓得了。”
脑子里却还在想,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展丞本来还想多说两句,看到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,也明白今日她醉成这样,多说也没什么用。
于是还是抱着孔妙禾离开。
他俩离开经过平竹身侧的时候,带起一阵微风。
这风一吹,平竹的脑子就慢慢清醒了。
她缓慢地抬起手,指着那个高挑远去的背影。
喃喃道:“你谁啊?声音还挺好听……”
展丞脚步微顿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丹今丸的药效已经失去了。
他的嗓音恢复如故。
他皱了皱眉,又看着怀里醉醺醺的孔妙禾,深知她明日起来一定什么也不记得,于是也不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