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浩荡荡的皇家仪仗从东城门逶迤而出,号角连天,彰显皇家权贵。
孔妙禾天未亮就起了床,此刻坐在马车内一阵阵打呵欠。
眼皮也耷拉着,一双杏眼有些迷蒙,失去光泽。
晏子展自然没有真的让这个丫头去乘坐太子的辇车。
因此他提前三日就告知孔妙禾要同去围场围猎,此刻也端坐在她身侧。
孔妙禾穿着藕色的绸纱对襟上襦,襦裙则高高束于胸前。
清晨温度低,她又随意地搭了一件深藕色披帛。
藕色披帛松松垮垮的,一半在她左肩上,另一半早滑落至她右臂弯。
她昏昏沉沉,浑然不觉。
可马车颠簸,那纱织的披帛一缕一缕剐蹭着晏子展的左手背。
实在是,有些异样的痒,从手背到心坎。
晏子展没收回手,只是微皱着眉,掀开凤目,低低看了一眼一旁双眼迷离,身子有些不受控制地失力的孔妙禾。
今日天气晴朗,春意盎然。
少女一张小巧的脸蛋红扑扑的,更加衬得她肤若凝脂,吹弹可破。
晏子展低眼望去,最先注意到她小巧如白玉,又透着红润的右耳。
他不自觉目光连留着,眼底眸光深沉,弯了弯嘴角。
少女全然不知自己正在被仔细端详着,困意一阵阵来袭,脑袋更是像失重的小西瓜,一下一下点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