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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绝不是只是嫌王府闷所以日日出门找乐子。

她明白,滕英就算看起来与她越来越熟稔,但他始终忠于晏子展。

若她真的有什么小动作,滕英二话不说就会禀告给晏子展。

她从晏子展那里换取自由出入府门的条件,最主要还是想要找个机会弄明白她身上的毒。

是否有什么解药可以自己去配。

她想要逃离晏子展,唯一的,也是最致命的阻碍,便是身上的毒。

也是她不论如何计划,必须要解决的一件事。

她常去一些热闹的地儿,一是因为她不能当着滕英的面就去寻访名医暴露目的,而是因为市井之中消息流传地快。

特别是听书的茶楼,她总能等到对自己有益的信息。

这一日,她就穿着男衫,状似随意地靠在茶楼椅背上。

她右手伸长了搭在太师椅的椅背上,一只腿跷在右腿膝盖之上,还学着市井中的男子,微微抖动着。

滕英为此,没少向她投去古怪的目光。

平日里在王府里,在王爷面前,这个女子倒还算知礼温顺。

怎么出了府门,成了这副模样。

她余光瞥见了,却不看滕英,只是淡淡出声:“你再不认真听,可就听不懂了。”

滕英默然,喝了一口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