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妙禾自然知道,否则她也不会拉着春桃说那样一番“诉衷肠”的话。
她问春桃,看春桃的反应,就明白,晏子展没有派春桃来监视她。
这也合理,春桃并不是一个最佳的人选。
而她昏迷发烧的这几日,明明两人住在同一个院子里,孔妙禾却从未见过晏子展。
晏子展不可能放任她不管,那就一定是派了人监视她。
她虽然生着病,但只要不是睡觉,神志就一直清醒着。
可她没有发现过任何可疑的人,或者什么可疑的动静。
那只能说明,晏子展派了一个武功高手来监视她。
最好还是一个轻功很好的,来去无踪,不容易被发现。
而她搜刮着记忆,记起来晏子展身边有一个轻功最好的侍卫,叫滕英。
她其实没有十足的把握,但还是凭借中书中对滕英的寥寥几笔介绍,推定出他是一个性格开朗,爱好玩乐的少年。
好在,她运气好,全部押中了。
她没回答滕英的问题,反而问他:“扑克牌,学不学?”
滕英本来就不是一个剖根究底的人,更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。
此刻听见新奇的玩意儿,两眼都泛着光。
“学啊。”他说。
孔妙禾歪了歪脑袋:“你先旁边站去,别挡着我太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