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据说这位顾小将军手里都没有时疫方子。还是自己一人孤勇进去了!”

众人纷纷附和。戏台子上也在唱传颂英雄的戏曲。

一副热闹景象,但一提到保定府的时疫,人们顿时就觉得愁云惨淡。

嘉宁和顾瑾棠却对视一眼,顾予桁如今不正是在保定府。

顾瑾棠心头微动了动。

这样歌颂英雄的唱词也敢唱!还是用在二哥身上!

她就对云枝说:“等会回去记得和二哥写一封信去,提醒二哥注意安全。还有太医院……难道至今都没有时疫的方子么。”

嘉宁县主听父亲说起过这其中的缘由,叹道:“是啊,你都不知道。这太医院也是窝囊,一群老人了,居然却连时疫的方子都研制不出来。我爹爹都气吐血了。”

顾瑾棠凝眉,“这样,看来二哥平日里还是还报喜不报忧。”

“不过顾二哥哥向来神武,肯定有法子,”嘉宁县主拍了拍她的肩,安慰:“听说现在疫民都集中在淮河以北,顾二哥哥派专门的大夫照料。若是有染病的,都控制住了。”

顾瑾棠点头。

“这位姑娘,你懂什么。”这时听到她们的交谈,一位身穿青色布衣的中年人冷呵呵道:“偌大一个太医院怎么可能找不出治疗时疫的方子。不过是有人故意偷着藏着罢了。”

“怎么可能?”嘉宁县主一听就挑眉,“顾二少爷是何等英雄的一个人物。若是真的能治疗时疫,顾二哥又怎么可能找不到?”

“呵呵,顾二爷的确是个英雄,但远在保定府,孤军奋战,哪里会这么快知晓京城里的消息!”那中年人捻捻胡须,轻呵:“你们还是太年轻,顾二爷原来行事高调,可得罪了这么多人。”

嘉宁县主抓着顾瑾棠的手就走,“走了走了!不跟你废话!”

走在路上嘉宁县主还在劝顾瑾棠说:“你别听他胡诌!棠姐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