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松堂一嗤,“那是自然,不过一个外室养的。”
而剩下的人面面相觑,摇头叹气。
顾予白立于书房内,写了一封信,这才慢条斯理的道:“把它交给纯懿长公主,她会懂的。无非都是狗咬狗而已。”顾予白眼神一冷。
随从问:“公子您……”
顾予白撑伞,语气柔和的说:“棠棠害怕下雨天,我还要去永安院,陪陪她。”
随从立即低头应“是”。
漱芳斋中。
纯懿长公主看了顾予白送来的信。红唇勾起了冷冷的一抹弧度。
这信上所写的,温初拂思慕顾予寒,日日去顾家的书院就是为了能多见到顾予寒。
到时候她与顾予寒之间的事儿,恐怕温初拂是要横插一脚的。
她就一笑:“这温家人真是愚蠢,陛下近日已经有了废除丞相制度,以内阁制度为先的打算。到时候温丞相又怎么自处?温初拂现在跑去得罪顾瑾棠,就是得罪了忠国公府顾家。还想肖想顾予寒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”
宫人恭谨的给纯懿长公主的指甲上涂上了蔻丹。“那长公主打算怎么办?”
纯懿长公主狭长的凤眸眯了眯,将手里修剪的海棠仍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蹂躏,复又叹息:“这样吧。温初拂不是素来自诩高贵,有一个骄傲的出身吗,我们就让她低贱到泥土里去!”
不过是一个即将凋零的野菊,也妄想和牡丹相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