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他这半个月以来的观察,他发现他儿子不但能听懂大人说的话还对危险有极度的敏感,不安全的地方他臭儿子浑身的毛都能炸起来,看来这千喜酒家是安全的,他儿子对他自己被丢在儿也没什么意见。
李永承不知从哪里牵回来一匹看起来很是精神的棕红色马。
“它叫小白,父亲赠予我。”
“哈哈哈,小白。”崔小靖忍俊不禁,“它难道姓江?叫江小白吗?我叫江小白我单纯我敢说?”
李永承搞不懂面前这人又在说些什么,蹙眉道,“什么江小白?我父亲赠予我的马,当然随我姓李。”
“李小白,你小白。”啊哈哈哈哈哈,崔小靖捧腹大笑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你怎么给自己的马取一个骂人的名字啊?而且为什么不叫小红,人家明明是棕红色的?”
李永承一脸无奈地由得崔小靖笑个够才解释道,“它的尾巴有一小截是白色的。”
崔小靖绕过去看,小白的尾巴尖果然是一小截白色的毛,“这名字还挺形象,小白这名字挺好的,我们那儿有个电影里的男主就叫小白是女孩子们心中的超级暖男!”
“不知道什么叫男主了吧,男主就是……”吧啦吧啦,崔小靖都不知道他这么能说,牵着马出城门这段路,他从男主的意思讲到现代的交通工具地铁、火车、高铁飞机甚至有些意犹未尽,都怪李永承看起来听得太认真了,除了奶奶从来没有人会认真听他讲话。
人开心兴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,崔小靖刚讲完暖男的意思,两人便到了城门口。
李永承问道,“会上马吗?”
崔小靖摇头。
李永承耐心地讲解一遍但崔小靖实在不敢上去便建议道,“要不我们换个马车?”
“那样晚上回不来。”
“那明天再去?”
李永承冷漠道,“明天啊,没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