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知人知面不知心,谁能保证?要知道大队上每年还会丢粮食呢,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监守自盗。”浑水摸鱼,江斯年说得毫不客气,宛如一个不懂事的莽撞少年。
他这一说,大家脸色又变了许多。
段爷爷脸色也一变,瞬间脸色沉了下来,呵斥,“你一个地主家的崽子,在这里乱说什么?”
然后他对着大家解释,“这种坏崽子说的话,大家还能当真不成?”
“我江家成分是不好,但是现在就是受害人,凭什么不能说话?”江斯年本身在人群中后面,这下子又挤了进去,一脸愤怒地说道。
“我现在可是在很认真的改造自己,天天下地干活,你们看我偷懒过没有?每天就那么点公分,你们看我说什么没有?这贼这件事,我可是向着国家向着党的,要知道这做贼的可是得管道大牢里送去改造,这要不是怕影响大队名声,我一早就去找公安了。”
“你”段爷爷生气。
“就算不报公安,这是也得有个说法。这出现贼的事,今天来我江家,明天谁知道还会去哪一家?我江家到是无所谓,真要有点什么,前面几年还不早就没了?轮得到现在偷偷摸摸进去?”
江斯年也不再怕的,反正现在他也什么都没有,就这公分也不能再少了,干的活干来干去也就是这些,他也不靠这个吃饭,完全不再怕的。
“我就是想要赔偿,家里都没钱给我娘看病了”江斯年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。
典型的,深得皮家真传。
段爷爷脸色阴沉地看着江斯年,说,“他们只是没看过江家,想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