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溯推开案台下的暗门,从里面钻了出来。
“这是哪里?”齐若心有疑惑,顺嘴就问了出来。
“祠堂。”晏溯照了照后堂,里面依旧和他昨天见到的一样,只是又多了两尊蜡像。
齐若也看到了,瞪圆了眼,指着两尊蜡像结结巴巴的问,“许逐和郝清?”
一具蜡像周身缠绕着水草,地上渗出一小滩水渍;另一尊则面色欣喜,像是充满希望。
晏溯应了声,低头在案台下方摸了摸,小格子里他昨天扯下来的锁还在,看来村里人并没有发现后堂的怪异。
他直接把族谱递给齐若,齐若一眼就看到了他翻到的那页上的俞渝的名字。
她不傻,仔细一想就对上了,“俞渝是村子里的人?”
“有可能。”晏溯话没说死,带着她往前堂走。
他微微瞥了眼大门,门缝处透进暗淡的光。
没锁。
前堂那尊巨大的神像还在,此时微微睁开眼,仿佛要看清这群不速之客。
齐若打量着布置的像灵堂一样的祠堂,“我们要怎么做?”
“你知道,后面的蜡像外层是什么吗?”他突然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。
齐若面带犹豫地捻了捻手指,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从心头浮起,“白蜡?”
“聪明。”晏溯挑了挑眉,一般的蜡像都是以固体石蜡为主,但后堂的这些蜡像却反其道而行,用的是易燃的白蜡。
“我要做什么?”齐若勉强冷静下来,对晏溯接下来的做法有了几分了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