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擦了擦眼泪,装作若无其事,“可以。”
乐凝的伤不重,躺了几天就出院了。
喻哲瀚带着他的轮椅来接驾,嘲笑道,“你还说我的轮椅派不上用场,我看某人用的还挺习惯的。”
乐凝不想和他说话,拍了拍这辆高级轮椅,雄赳赳气昂昂的叫着回学校。
远处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个人,向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,“她是不是在喊人?”
乐凝看过去,和她的养母白惜的眼神对上了。
白惜捂住嘴,眼泪簌簌的掉下来,想过来又不敢过来。
乐凝避过她的眼神,尽力让自己不那么狼狈。
曾经她是她的软肋,用温柔为她缚上一层枷锁,如今说开来,她已经不再贪恋那点温暖,也不再被她束缚。
向靖为她提着东西,还探头探脑往那边看,被晏溯一巴掌拍了个趔趄,他委屈巴巴道,“晏哥你怎么又打我?我严重怀疑我学习不好是因为被你打傻了。”
袁湖赶紧捂住他的嘴,“你可真是记吃不记打,闭嘴吧。”
他都看出这气氛不对了,就这小子有嘴,叭叭的。
晏溯懒得理他,顺着乐凝的眼神看过去,一眼看到她正在看的人,“你妈妈来了。”
乐凝收回目光,“嗯”了声,没有过去。
开诚布公的谈过之后,她才知道,有些人是天生受人宠爱的,即便她做错了,但是她是无辜的,所以这些磨难她永远也不需要承担。
而另一个无辜的人,则为曾经做错的人买单。
妈妈是这样,许家也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