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的作业一向繁多,虽然她前一天在晏溯的逼迫下写了一部分,但白天出门了,也就代表着剩下的作业都需要在星期天晚上写完。
她咬着笔头苦思冥想,好不容易想出一句话,赶紧写在练习册上,被迫营业的样子像极了脱离了水源马上要干死的在陆地上扑腾的鱼。
弱小、可怜、又无助,但跑不掉。
三个人排排坐,各自面对着自己面前垒起来的书,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。
喻哲瀚是最懵逼的。
他不是拼死拼活做完那本什么鬼两千练了吗?为什么还有他的份?
席蒙一边赶作业,一边嘴上不饶人,“景高最绝的你知道是什么吗?你不写作业他会记下来,然后到了一定次数之后寄给你爹妈,还专门赶着过年和成绩单一起寄,要是正好家里有人,得,当众处刑。”
晏溯一般是不在乎这个的,因为他极少回晏家过年,即便晏环洲要骂他都找不到人。
更多时候他是在席蒙家看席蒙被处刑。
听到这话的喻哲瀚现在就一个想法。
后悔,问就是后悔,他为什么要为了争一口气把自己卖到这种地方,还因为是自愿的为了不丢脸没办法取消。
黑道太子爷也是有面子的!总不能被其他帮的人看不起!
喻哲瀚一时间浑身充满了力量,然后看着一个个神秘字符陷入了沉默。
他,像个文盲,题,看不懂。
晏溯翻看着他们的《真题两千练》,时不时的作出点评。
几人对晏溯突然转换的学霸身份一点都没有不适应,甚至在席蒙科普了晏溯初中多么牛逼之后,大家不约而同的接受了“大佬和我等凡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,一眼就看懂很正常”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