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北风感觉到了秦千水的浅浅的呼吸，扫在他的唇上，麻麻的，温热的。

气氛越来越微妙，秦千水忍不住开口：“北风，你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被莫北风的唇堵住了下一句。

莫北风小心翼翼地，一点一点辗转他的唇，像是在对待一个极易破碎的珍宝。秦千水的唇软软的，烫烫的，与他手上冰凉的温度完全不一样。

秦千水颤抖着睫毛，睁大了双眼，对莫北风的举动有些震惊。他想推开莫北风，但莫北风却把右手十指相扣，越靠越近。他的腰被搂得紧紧的，整个人被禁锢住了，背后的那只手在发烫。

缱绻又温柔的吻，却如狂风过境，搅动了他本该平静的内心。秦千水还是阖上了眼睛，开始回应他。

夜风轻轻吹进屋内，扰动满室温情。

许久，二人分开，莫北风捧着秦千水的脸，开心地笑着：“千水，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我都陪着你。你不要害怕，我一直都在。”

秦千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，看到莫北风脸上未干的泪痕，又鬼使神差地吻了吻他的眼睛，轻轻卷掉了眼角的泪。

莫北风心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，再次擒住了对方的唇，长驱直入，咸咸的泪水化开。

室内温度好像变高了，两人的气息声越来越重。莫北风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把持不住，他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杯，茶水淌了一地。

够了，已经够了。

莫北风拉回理智，停下动作。他放开了秦千水，站起身，拉开房门逃了出去。

看着那个慌张出逃的背影，秦千水将手指放到自己唇上，那里还残留着温度。他的眼里闪烁不明的情绪，最后都化作点点笑意，融进柔软的心里：

“莫北风，你还真敢……”

寂静的大街上一声清脆声响起，莫北风终于抽了自己一巴掌。

“莫北风，你就是个畜生，你看你都干了什么事。你现在还有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