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，换钱莹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卫瑶了，这人是一点都不知道就直接过来找茬了，也不事先好好调查一番，不知道该说她是勇敢还是没有脑子。

收回了落在卫瑶身上的目光，祝泠觉得和她多说一个字都有些累，索性开始品尝起宴会上的红酒。

钱莹看着祝泠开始喝酒，立刻就凑了过去：“这酒不错吧。”

“嗯，尚可。”祝泠喝过的好东西有不少，这酒还真不算是好到能入她眼的。

一靠近祝泠，钱莹就觉得有一阵若有似无的香味从她身上飘了出来，她凑得更加近了，鼻子一直在祝泠这边来回嗅着，仿佛不从祝泠这边得到什么答案就不罢休一样。

面对靠近的钱莹，祝泠微微往边上歪了歪，企图避开这个几乎快要扑进自己怀里的人，一手轻轻抵在钱莹的肩膀上。
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祝泠问道。

钱莹这会儿正嗅着祝泠的颈脖：“你身上有一股子香味，是喷了香水吗？”

“香水和化妆品会损伤纸张，我还带着资料。”祝泠侧面回答了钱莹的询问。

“体香？”钱莹眼睛都亮了，这种只在小说上看到过的体质，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真的遇到了，“还是沐浴露的味道。”

祝泠沉默了片刻，没有告诉钱莹自己其实用的还是six god的肥皂洗澡。

“用的是什么沐浴露，能告诉我吗，我真的很喜欢这个香味。”钱莹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，还是厚着脸皮问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