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懒得跟你打嘴炮。”王欣琳瞥了眼对面的床铺,奇怪道:“你好基友呢?不来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陈橙没好气地回应。
她确实不知道,整个寒假,梁语珩都没联系过她,就是她主动发过几句祝福,人家也没理会,当舔狗是会累的。
陈橙已经身心俱疲。
偏偏王欣琳还要在伤口上撒盐,自然是触怒了她敏感的神经。
她甚至想过一辈子不搭理语珩了。
不过,还是人来了再说,听听她的解释。
如果事出有因就暂时原谅她,如果毫无理由,那也冷落冷落她,让她尝尝尊严被践踏的感觉。
可惜,等了好几天,陈橙都没等来这个机会。
因为,梁语珩压根就没来。
听说是生病了。
又听说家里出事。
还听说去外地比赛。
宿舍里除了陈橙,其实也没人在乎,反正她经常玩消失,见怪不怪。
返校的第一个周末,梁玉荷就被谭绍约出来,一开始不说清楚,直到上车才告诉她,是要去赴谭父的生日宴。
吓得她差点跳车逃跑。
当然,这是夸张地说法,但也足够表现她的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