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喝醉,倒不是为了看顾妻子或是不擅饮酒,而是剧组里的工作人员的忌惮。
毕竟这段时间他的“倒霉”都是有目共睹的,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都信一些玄妙的东西,唯恐避之不及,要不是还得维持一下彼此的脸面,怕是连杀青宴都不会叫他。
他将汪穗可随意扔到床上,发泄似的扯过被子将她整个人都蒙住,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顺眼。
思绪间,兜里的手机发作了起来,他没好气地掏出来,看清上面的名字后又恨恨地给挂了,只是没一会儿那人又打了过来,姚禄憋着一口气,手指划过绿色的按键。
“什么事?”他的语气很不耐烦,听着那头哭哭啼啼的声音,捏了捏眉心道,“我和你说过什么?不要来找汪穗可,我们俩的事和她没关系!”
那边好像又说了些什么,姚禄重重地提了口气,这次放缓了语调:“我在拍戏啊,今天刚杀青……下个月我去找你行了吧……好好好,下周就下周。”
挂了电话,房间里就重新安静了下来,只能听到汪穗可带着酒气的呼吸声。
良久,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低低骂了一句。
“艹!”
……
宋翎睡醒的时候,肉包正在她床头摇晃尾巴。见她睁眼,忙蹭到面前,一副求抚摸的姿态。
她失笑,眯着眼睛在它头上胡乱揉了一把,肉包顿时兴奋起来。宋翎坐起身,看见熟悉的房间怔了怔,脑海有些混乱。
杀青宴结束了?
她怎么又到楚泊年的公寓来了?
手链她不是放在兜里的吗?
发呆了半晌,她所幸掀开被子下床。屋内的温度很暖,她还穿着那件线衫,连放在床边的拖鞋都没看见,就往屋外走去。
肉包跟着她噔噔噔地往外跑,很快就撞上一堵“高墙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