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姝,你放心吧!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。
小爷还要回来娶你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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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滁州这边,朝廷的大批供应都还尚未抵达,却有一辆马车先众人一步偷偷溜进了滁州城。
这显然是极怪异的,眼下人人皆知滁州爆发了瘟疫,唯恐避之不及,怎么还会有人往这城里来?
城门的士兵拦住了那辆马车,“站住,哪里来的?滁州城眼下正在闹疫病,你为何还带着人往滁州城里赶?”
赶车的车夫拉停了马。
轿子里探出来一张小厮面孔,诚惶诚恐地笑道:“回官爷话,我们是滁州隔壁的一个小县城来的,叫蕲水县。城里的司徒大夫是我们主家亲戚,前几日主母和主君都染了病,寻了乡里的名医都不见好,于是便想着来滁州城寻司徒大夫了。”
士兵半信半疑,要挑开帘子查看情况。
小厮拦了一下,“官爷,我家主子都染了病,怕过了病气儿给官爷……”
“让开!”守城的士兵可不管他这番说辞,有多少逃犯就是通过这个方法混过关卡,逃进城里的?他一把掀开了轿帘。甫一掀开,一股熏人的臭气便扑面而来,熏得那士兵急忙后退几步。
小厮在一旁嘀咕:“官爷,都说了主子们染病了……”
士兵凶恶地瞪了他一眼,小厮随即不吭声了。
轿内,半卧着两个蓬头垢面的人,两人面上都带了面纱,其中一个醒着,另一个则卧在榻上似是昏睡着。许是帘子被掀开,吹了冷风,醒着的那个捂着嘴不停地在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