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昭昭年纪太小了,不急。”
虞昭涨红了脸,目光躲闪着嗫嚅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傅止渊见她羞窘的模样,忍着笑没再逗她,只是一双眼睛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,“嗯,我等昭昭及笄。”
一句“我等昭昭及笄”被他说得又轻又缓,像是怕吓着了谁似的。本来挺正常的一句话,却因两人之间的渊源莫名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,虞昭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带得有些不正常了。
她慌忙挣开了傅止渊的怀抱,挽了挽鬓发,作势看起了御书房里的摆设。
傅止渊收了手,忍着笑意,却也没再多逗她,而是转了话题。
“昭昭,我将你的嫡兄派去了滁州。”
虞昭被这话题一带,果然顾不上方才的羞涩,回头看他,“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见傅止渊面露难色,她忽然意识到这也许牵扯到了朝廷上的事,于是忙开口接道:“若是不能说,便不要说了,左右兄长的事不该轮到我管。”
傅止渊松了神色,这件事不是不能说,只是,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同她说,毕竟滁州疫病凶险,而他却将人派去了那样危险的地方……
“没什么不能说的,”傅止渊摇头,“滁州起了疫病,派遣医使前往的同时,我还派了虞枫和薛致一道前去监察治理疫病的官员,防止有些心术不正的趁这个机会作乱。”
他顿了顿,“昭昭,这段时日也许会有些不太平,你待在昭元殿中不要随意离开,好吗?”
虞昭愣愣点了点头。
她的思绪还没从“虞枫薛致被派去生了疫病的滁州”这件事中完全脱离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