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千雅吓得躺会床上,透过被子缝隙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,全然不觉背后已被冷汗浸湿。常听人们说警局里的“是是非非”,不曾想自己也有碰上的一天。

那人站起身左右探视了下,朝着文国富走来。

“哒哒哒”的脚步声在黑夜中额外清晰,临床的人不耐烦的嘟囔一声:“有病啊!”顺手将枕着的枕头扔了过去,暴躁的反动了几下身体,压的床板吱吱作响。

枕头打在那人背后弹到地上,他脚下一顿,踩着枕头走了回去。

一步,两步,缓缓的,伴随着“咯咯咯”的低沉笑声,就在距离临床一步的距离,他伸出胳膊猛然扑了过去。

“谁啊!赶紧滚开。”不一会咒骂声变成撕扯的打斗声。

嗷嗷!

啊啊!

“啊!你属狗的吗?”那人刚骂完就听他发出嘶声力竭的尖叫:“啊!救命!吃人了。”

喊叫声将拘留室内所有人惊醒,怎么回事?人们从床上下来,借着月光看到一个人匍匐在另一人身上,手里抓着什么在往嘴里塞。

有人摸出手电筒,光线打在那人身上,众人看到尖锐的獠牙,满身的血迹,两手抓着一个肾脏啃的井井有味。

砰砰砰!

“警察,警察去哪了?快放我们出去,吃人了。”人们惊慌失措的拍打着大门。

文国富害怕的摊在床上,床单上湿漉漉的一片,散发着异味。

文千雅嫌弃的看了他两眼,眉头紧皱的将他拉到一旁的床侧,用被子挡住二人的身影。

“吵死了,都不睡觉都干什么呢?”睡意朦胧的女警走了过来,走廊的灯齐齐开启,顿时宛如白昼,人们终于能清晰的看到屋内发生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