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卫员点头,路上告诉大宝他们,他叫云书望,大家都叫他小望,他们可以叫他小望。
大宝上道,“小望哥。”
纪水水也跟着叫小望哥,云书望比她大,她这么叫也没问题。
纪水水一路上都是沉默地跟着走,目不斜视,听着大宝叽叽喳喳。
大宝:“小望哥,你见没见过这里一条叫阿白的狗啊?”
阿白?
云书望稍微想了一下,就知道是哪条狗了,是凯旋,凯旋这次也立功了,从军长回来那天,也跟着送回来了,只不过目前被军长拘在家里修养。
云书望抿嘴笑笑,人如其名,都是一副秀气书生的模样,他没有说话,确实他也不能向外人多透露这些事情。
“它和我一起长大的,不过它现在不叫阿白了,换了个名字,”大宝说起这个,情绪有些低落,自顾自地说着,“我知道它就在这里,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,吃得好不好,睡得好不好,胖了还是瘦了,要是能见它一面就好了。”
云书望听到“它和我一起长大的”这话,微斜着眼睛望了一眼大宝,却撞上同样看过来的纪水水的视线,云书望收回眼神,面不改色地笑着聆听。
大宝说了这么多,也没得到云书望一句回应,他真有些气馁了,没想到一句话也问不出来,大宝不说话了。
云书望带着两姐弟去到部队里给两人安排的宿舍,大宝和纪水水休息了一下午。
下午醒来,又结伴一起去病房看纪夏木。
大宝睡了一下午,睡饱了也就不气馁了,他现在觉得云书望不会告诉他的,所以他打算问早上在病房看到的那个老人。
接连在病房里守了两天,大宝都没等到那个老人。
不过还有个好消息,就是纪夏木眼睛能动了,就是睁不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