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皱着眉不说话了。
喉结被手指压着,说话的时候,痛感刺激着纪仲川的精神。
他僵直地身体站在,手里抱着孩子。
楚怡看他这样子,顾及着他抱着孩子,松开了手,不打算再“折磨”他,重新从他怀里抱过孩子。
空着手的纪仲川直直地站了好一会儿,才伸手摸了摸喉结,柔软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在。
他轻咳了一声,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楚怡,仿佛一只摇头摆尾等待主人抚摸的狗狗。
“进去吗?”楚怡看他调整好自己,又问。
纪仲川迟疑着点头,“为什么……要告诉我?”
一开口才发现声音都变了,应该是刚才她按压喉结的原因。
“想让你帮我砌一个灶台。”不然楚怡都不考虑告诉他,毕竟风险大,“里面空间很大,我种的东西也多,我有时候想在空间里做些吃的。”
“……”竟然是这个原因。
楚怡伸出手,“进去?”
“不许磨叽了,再磨叽直接敲晕你把你扔进去!”现在楚怡都不要形象了,越是凶越能震撼他最好。
“……”
“我不会说出去的,也不会占为己有的。”
纪仲川珍重地把手搭到她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