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过了半天,他才开口说了句话:“你是脑子进水了,才自己打自己?”
“还是不想哄司越越,结果那女人一点都不心疼我。”
这充满幽怨气息的话,让戚明琛一个没忍住,“噗”一下就笑出了声。
自然,这笑声又招致靳斯年的死亡凝视,并语气不善地问:“其实球杆打手臂上一点都不疼,你要不要试试?”
戚明琛连连摆手,敬谢不敏道:“谢了,我可没有要哄的女人。不过话说回来,你究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,让心大的司越越这么气?”
提起这个话题,靳斯年就没办法气焰嚣张了。
他垂下眸子,声音都低了两个度:“我就不小心口误,让司越越遵守合约什么的。”
“这……的确是你活该。”
靳斯年皱起眉,很烦躁地强调着:“我都说是口误了。”
“但对女人来说不是,你伤她的心了。”
“我也想弥补啊。”说着,靳斯年还举起了手臂。
但戚明琛看都没看,就将他的手臂又按了下去,并说:“这种不走心的法子,我劝你还是别用了,废命,又没用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
戚明琛想了想,便附身,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。
听过这计划,靳斯年并没有放松,反而埋怨道:“你能正经点不!”
“哎呀,内容不正经,但效果肯定好,不信你就试试。”说着,戚明琛还给靳斯年抛了两个媚眼。
这眉眼让靳斯年有点想吐,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