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几点钟了,你怎么跑这来了?该不会是被扫地出门了吧!”

戚明琛随口说了句戏谑的话,但以靳斯年的性格,他肯定会反驳,再不济,也要给个白眼儿。

然而诡异的是,靳斯年竟然什么都没说。

所以呢,默认了?

戚明琛震惊道:“不是吧,真的被扫地出门?”

“怎么这么啰嗦,开门!”

啧,来别人家做客还这么凶,这家伙还真是嚣张啊。

戚明琛在心里腹诽,不过最后还是乖乖打开了门。

随手按亮了房间里的灯,戚明琛问:“想喝什么?”

“酒,随便什么酒都行。”

这是借酒消愁的节奏啊,看来发生的可不是件小事呢。

戚明琛的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,准备一会儿好好套一下靳斯年的话。

没一会儿的功夫,戚明琛便将啤酒和下酒的花生准备好,他本人搬了个小凳坐在旁边,一脸求知欲地看着靳斯年,等他来个开场白。

然而这家伙一个字都没说,就像灌水一样,灌着啤酒。

戚明琛实在看不下去了,在靳斯年又开了一罐啤酒之后,伸手拦住他,并说:“你来我这,肯定不只是喝酒吧。要不你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,我也好帮你出谋划策。”

靳斯年还是没有说话。

就在戚明琛准备再游说一番的时候,靳斯年用手捏扁了一个啤酒罐,并声音低沉地喃喃:“你说女人怎么那么难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