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还是忍住了,继续保持着面无表情。
司越越其实有偷偷观察着靳斯年的反应。
可惜,她什么都没有观察到。
收回视线,司越越很夸张地叹气,并说:“和你说也没用,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本来就不应该和我说,你和我聊了一个又一个男人,是觉得我不会生气?”
“那你会生气吗?”
靳斯年直视着司越越的眼睛,语气坚定:“当然会,我很不喜欢你与别的男人走得太近。”
听过靳斯年的话,司越越非但没有危机感,反而靠近靳斯年,手指头还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,语气暧昧:“那我能与你走得近一点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司越越踮着脚尖,在靳斯年的耳边呵气道:“那就来一次负距离的接触,你敢吗?”
这有什么不敢的!
靳斯年伸手就握住司越越纤细的腰肢,要回应她的挑衅。
不过在这个时候,有人突然在敲门,并说:“靳先生的画已经装好,请问现在就提走吗?”
司越越侧过头,对门外的人说:“对,送到之前给你们的地址去。”
“是。”
门外的人离开,司越越则拍了拍面前男人的肩膀,笑道:“我们也该走了,不然谁都知道我在里面做了羞羞的事。”
靳斯年觉得自己很冤:“可我还什么都没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