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越看出他的眼神变化。

不过她没有继续追问，只是意味深长地说：“看不出，你们这里还藏龙卧虎呢。”

“先生优秀，跟着他的人，自然也很优秀。”

“未必吧，我看冷凌霜就不怎样。”

提起冷凌霜，阿力也头疼。

但她好歹也是组织里的成员，阿力不好嫌弃她，只能帮忙说着好话：“她有时候做事不过脑子，但是做任务的时候，行动干脆利落。”

“是吗，反正我是没见识过。”

司越越只见识过她的无脑和自大，实在夸不出来。如果非要说个优点吧，那就是百折不挠了。

小闵拽了拽司越越的衣角，说：“姐姐别提她了，你来这，不是探望我的吗？”

“也对。”

司越越转移注意力，又聊起小闵的学习情况，还看了下他最近的学习成果，

而在司越越各处了解的时候，她又发现墙壁上的那些赝品。

身为画馆的所有者，司越越真是忍不下去了。

她扭头看着阿力，问：“你上次有将我的话，转告给靳斯年吗？”

“说了。”

“那这些画怎么还挂着？”

“这个……先生怎么想的，我也不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