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扯什么!”还没等司越越说完,靳父就厉声呵止了她,好像生怕她会说些不该说的东西一样。

但司越越是那种会被吓住的人?

她的身子微微前倾,笑容娇媚:“您干嘛这么激动?我只是想问一下,难道您之前帮忙主持过这种纷争?”

靳父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,这女人绝对不是想说这种话!

司越越心里所想的,的确不是这些内容。

她就觉得眼前的一幕很魔幻,也许在若干年前,靳母也曾经历过这一切。

而靳父这个老渣男的脸皮实在是厚,当年摧残过一个女人的自尊,现在又用同样的法子,企图毁掉另一个女人,真是无耻至极啊。

司越越很不齿靳父的所作所为。而她越是不齿,就会笑得越灿烂。

这意味不明的笑容,反倒让那个心虚的年轻男人,误以为她在耻笑自己。

男人不甘心压下这口气,便口出恶言:“你们不要把姿态摆得那么高,说到底,你们就是想要钱!偷偷生下孩子,也只是想握住多点筹码!!”

夏可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,失声质问道:“你说过会娶我的,不然我也不会对这段感情倾注这么多!”

“那不过是喝多了以后的戏言,你也会信?”

戏言?难道这两个字就可以抹杀掉两个人之间的一切吗!

夏可被气得浑身发抖,脸色也是白得不像话。

司越越只是个旁观者,可是这并不影响她被一老一少,两个渣男恶心到。

此刻的司越越已经收起笑意,冷哼着说:“自己信口雌黄,说话不算数,还怪别人?还真够无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