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司越越眼圈泛红,还吸了吸鼻子。

靳斯年告诉自己,司越越是个戏精,她就是为了躲避批评,才会装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
但是……

“别伤心了,我不怪你就是了。”靳斯年用柔软的声音,轻轻说出一句话。

说完这话,靳斯年就后悔了,感觉自己的立场都被狗吃了。

为了挽尊,他又补充道:“其实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我原谅你,但是以后不许再这样,知道了吗?”

司越越打断靳斯年的话,而且说话的时候,眼睛还是红红的,且一错不错地盯着靳斯年。

在这样的盯视下,靳斯年心头一阵悸动,他一面自我鄙视着,一面软软地说了声:“好。”

待话音落下,靳斯年突然感觉天旋地转。

原来是司越越反身将靳斯年压儿在沙发上……

她一改刚刚的可怜兮兮,转而狡黠地盯着靳斯年,居高临下地说:“既然做错了事,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
靳斯年吞了下口水,问:“什么代价?”

“你知道的呀。”

最后一个“呀”字,消失在两个人相触碰的嘴唇中。

司越越很主动,像个妖精一样,折磨着靳斯年……

昏昏沉沉之际,靳斯年还在问着自己:他不是上来叫司越越吃饭的吗,现在这是在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