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咳嗽声,司越越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。

她寻着声音抬头去看,并在看到靳斯年的一瞬间,将眼前的男人与夜帝的形象合二为一。

发现司越越眼神晦暗不明,靳斯年立刻加重了声音,并拧着眉,质问道:“发什么呆呢?!”

司越越没有发呆,只是产生一些古怪又合理的幻想罢了。

轻轻咬了下唇,司越越浮起笑脸,并说:“你应该也知道了吧,我今天见到靳夜非了。”

“哼,还敢说。”

“但我也是有收获的啊,我发现靳夜非说的那个面具,与夜帝戴的这个,很像呢。”司越越说着,还将所画的东西举起来,在靳斯年面前乱晃。

靳斯年看也没看,便不耐烦地说:“他不是说做噩梦了吗,你怎么还较真啊。”

“那为什么会梦到这个面具?”

“一定是与夜帝交手,产生了心理阴影。”

“那是什么心理阴影?”

嘴唇动了下,靳斯年本能地要说点什么。

但是司越越那亮闪闪的眼神,让靳斯年后知后觉地发现,司越越又在给他挖坑呢。

这让靳斯年侧头瞪向司越越,并不耐烦地说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“哦,不知道啊?看你分析得这么有理有据,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。”

司越越语气平淡,并没有咄咄逼人。

可如果靳斯年回应不好,那她肯定会打蛇上棍,继续旁敲侧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