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是为了帮你麻痹外面的敌人。”

见靳斯年屡次都在维护司越越，不肯批评司越越半句，冷凌霜是又生气又嫉妒，忍不住嘀咕道：“总之，少主夫人什么都好，根本不会出错的。”

她这态度让靳斯年眯起了眼，语气也变得危险起来：“你觉得我是在包庇她？”

意识到靳斯年生气了，冷凌霜忙垂下头，小心翼翼地说：“属下不敢。”

“但我觉得你挺敢想的。”

“我、我也是替少主觉得不值，您知道司越越是如何对粉丝评价您的吗？她说，您是我们共同的朋友。朋友……呵，连个名分都不敢当众给出来，算什么喜欢！”

这话让靳斯年眼神恍惚了片刻。

但很快，靳斯年就恢复如常，还替司越越解释道：“我们之间早就商量好的，没什么可抱不平。再说了，我不是也没对她交代实情吗。好了，关于这件事，不要再说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冷凌霜没能挑拨司越越与靳斯年的关系，心生不甘。

可她已经将能做的都做了，此刻除了默默离开，也别无他法。

冷凌霜离开之后，靳斯年一个人，陷入了沉思。

在面对冷凌霜的时候，靳斯年解释得特别大度，好像很豁达的样子。

可是在靳斯年心底的某个角落，还是在偷偷介意的。

他一方面希望司越越能承认他的身份，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光明正大。

但另一方面，他又觉得维持现状很好，不会给司越越和自己带来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