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司越越的话,孟雪情突然打了个冷颤,同时,司父疑神疑鬼的模样,也闯入她的脑海里。

那段时间,司父总感觉自己能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。之后又因为他的胡思乱想,让家里鸡飞狗跳,连孟雪情都跟着倒霉。

而司越越刚刚说,她也有家庭。这家庭肯定与司父没关系了,那么,就是指已经去世的司母?

她一个大活人,干嘛总是和一个已经去世的人联系到一起?还是说,她真的能瞧见什么?

这样的假设,让孟雪情再次打了个冷颤。

而司越越好像孟雪情还不够害怕似的,声音忽轻忽重,好像要上门讨债一般:“你们搬了新家之后,就没听过你们的消息了,也不知道,现在的生活是否安心啊?会不会,又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呢?”

她的话让孟雪情一激灵,同时后悔,自己为什么要惹上这位冤家。

孟雪情不由自主地后退,与司越越保持了距离,并一脸抗拒地说:“没有人来说些阴阳怪气的话,当然安心了!”

“能不能安心,是看自己,与别人没关系。我就很很好奇,那些做了缺德事的家伙们,午夜时分,会不会因为心虚而睡不着呢?”

没等孟雪情回应,仇寒夜幽幽地说了句:“会的。”

他就不止一次后悔,当初为什么要欺负司越越,又为什么要与司越越解除婚约。如果他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,现在会是多么幸福啊。

仇寒夜的回应,只有简单的两个字。

可这两个字带给孟雪情的震撼,却犹如两个原子儿弹。

她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,眼神不再有神采,里面只剩有痛苦和责备。

而仇寒夜还沉浸在自责中,根本没意识到孟雪情的情绪变化。

他没留意到,司越越却注意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