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呢,靳斯年不希望每次司越越一撩,他就手足无措。
所以他轻咳一声,把丢掉的初衷又找回来,严肃的面具也重新戴好:“闲话聊完了,说说正题吧。你今天在剧组,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?”
“啊,什么危险的事?”
“还能是什么,跳上空调架啊。怎么,你是打算让你的腿再伤一次?”
司越越一看靳斯年的眼神就知道,老公接下来一定会就这件事,喋喋不休。
未免耳朵遭罪,司越越突然咳嗽了两声,同时又吸了吸鼻子,好像要感冒的样子。
靳斯年见状,停下指责,并关心地问:“你怎么了?”
司越越趁机柔弱地靠在靳斯年的怀里,说:“我不是被那些熊孩子泼水了吗,可能有点感冒吧。”
“那你先去泡个热水澡,稍后,我让阿姨给你煮红糖生姜水。”
轻轻掀起眼皮,司越越问:“那你不训我了?”
“一会儿再说。”
司越越可不想要这个结果,当下期期艾艾地哼唧道:“哎,在外面被那些家长训,回来还要挨老公训,我怎么那么可怜呢!”
好像是有点可怜啊。
靳斯年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坚定了。
但司越越淋水是事实,他不想司越越生病,便纵容了她一次:“行了行了,不说你了。”
得到靳斯年的许诺,司越越立刻露出甜甜的笑,并说:“谢谢老公!”
看着这样的笑容,靳斯年感觉心里面被某种东西填得很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