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教练认为靳家人卸磨杀驴,要拉他做替死鬼。
听过教练的描述,靳夜非嘴角依然含笑,只是笑容中,已经没了温度:“说话要讲证据,凭什么有人泄密,你就怀疑到我们家头上?”
“因为来找我交易的人,就是你们的人!”说着,教练拿出一张照片。
而照片上与教练说话的人,正是靳父的心腹。
看到他,靳夜非就知道,司越越受伤这件事,百分之百与靳父有关系。
在司越越受伤之后,哪怕知道靳父有莫大的嫌疑,靳夜非也没有继续调查,而是与靳父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。
可是现在,人证、物证都摆在面前,靳夜非连装傻的机会都没有。
这结果让靳夜非心里一沉,脸上的笑容,也慢慢消失。
教练还在不知死活地叫嚣着:“我在街上偶然遇到了照片上的人,然后跟着他来到你们家。今天是老子走运,知道了你的身份,你必须给我一个结果!”
靳夜非冷哼,反问:“凭你,也配知道我的身份?”
“什么?”
眉眼稍抬,靳夜非没有重复刚刚的话,而是冷声问道:“说吧,你想要个什么结果?”
教练看着面前的年轻人,突然觉得,他似乎没那么好相处。
但事已至此,他没办法走回头路,只能继续壮着胆子,说:“安抚好要告我的人,然后将我摘脱出去,保我无事。我告诉你,虽然这事我有错,但如果我被告了,肯定也不会放过你们,大不了就鱼死网破!”
靳夜非讨厌别人恐吓自己,更讨厌别人将靳家拖下水。
所以,他起了杀心。
靳夜非从教练手中拿过照片,问:“你哪来的照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