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并没有将冷凌霜如何,因为靳父捂着心口,晕倒了。

他一倒下,现场乱成一片。

在混乱中,冷凌霜缓缓站起身,一脸冷意地走出会议室。

靳父这一病倒,靳家也乱了。本来就想分家的靳家人,也趁着这个时机,各种搞小动作。

可以说,靳家的心,已经散了。

靳父知道,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。可他偏偏在这时候病了,不但自顾不暇,还出现了中风的征兆。

大夫告诉他,想要康复,必须要静养,若是一直被杂事忧心,很容易中风。

靳父深知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他只有保住身体,才能再谋其他。

所以靳父干脆关起门来,不管闲事,安心养病。

靳家发生的一切,都在靳斯年的预料范围之内。

除了靳父这个病,比靳斯年预想得要严重一些。

当然,这小小的预料之外,不会影响靳斯年的好心情。

因为这好心情,靳斯年的表情、说话的语气,都带着几分轻松。

而这份轻松,已经引起司越越的注意。

这日睡觉之前,司越越一面做着皮肤护理,一面看着镜子里,正准备休息的靳斯年,问着:“最近心情不错啊。”

“嗯,还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