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母急了,忙说:“这怎么行,越越已经嫁给斯年,不可能离开这里的。”

“道理是这样,但他那个人的脾气很古怪,我当初就是受不了,才回a市的。我们呢,好歹是师兄弟,他也管不住我。可越越就不一样了,她是我师兄的徒弟。师父发出命令,你说徒弟还能怎么办?”

靳斯年冷笑一声,说:“什么徒弟不徒弟,她既然嫁给我,就不可能再被任何人支配。越越的师父如果来a市了,我们热情款待。但如果他敢打越越的主意,那我绝不会手下留情!”

哎呀,现场的气氛,怎么变得剑拔弩张的呢,好像随时都会打起来一样

司越越抿了抿唇,随后侧头,瞪了周以诺一眼。

而这位始作俑者根本没有任何自责的模样,反而端起手臂,挑衅地看着司越越,好像在说:让你倒打一耙,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!

司越越见状,目光又深沉了几分,叹着气说:“你这个样子,让我一会儿怎么送你出去啊?”

这句话快、狠、准地打到周以诺的痛点上,让他立刻变怂,也不敢再发狠了,转而规规矩矩地站着。

收回警告的视线,司越越又对靳斯年母子说:“你们别听他瞎说,我师父没那么不讲道理,他还是很尊重我的想法的。喂,你说是不是啊?”

周以诺不敢弄出幺蛾子,乖巧地点头:“是的。”

靳斯年可没那么好糊弄,他昂着下颚,质问着周以诺:“但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
“那个,是我没解释清楚。越越的师父之前的确很开明,也很尊重她的想法。不过后来,他大病了一场,担心自己后继无人,心态就有点崩了。不过总的来说,还是凡事好商量。”

司越越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,一愣,忙问:“师父生病了?”

“是啊,你师父现在的身体情况,根本不适合住在冬季漫长的芬兰。我劝过他换个国家生活,可他不听,然后就把自己熬病了。”

靳母有点听糊涂了,问:“既然是搞中医的,为什么不回国?”

提起这件事,那就说来话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