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越担心靳母凉着,忙说:“您怎么出来了,会着凉的。”
“没关系,外面空气好,我就站一会儿,”靳母的声音,轻轻柔柔的,问道,“你们在聊什么啊?”
在司越越开口之前,周以诺先说:“没什么,就是闲聊而已。”
闲聊?闲聊要弄得神神秘秘,欲盖弥彰?
显然,靳母不相信周以诺的话,而且觉得他别有用心。
靳斯年离开之前,就让她盯着点这位周大夫。
那时候,靳母还觉得靳斯年想太多了,而现在看来,儿子的担心真是很明智。
靳母收回视线,对司越越笑着说:“我这肩膀,这两日又不太舒服了,你帮我扎两针。”
“好嘞。”
司越越扶着靳母的手臂,就要一起回卧室。
周以诺本也想跟进去。
但靳母却制止了他,还说:“周大夫,今天辛苦了,如果没什么事,您就先回去吧。”
周以诺能感觉到靳母这是在赶他走,而且言语中,还带着点敌意。
可问题是,怎么就突然这样了,他也没做错什么事吧?
周以诺觉得莫名其妙,但也只能乖乖收拾东西,离开这里。
碍眼的人走掉,靳母的心情也敞亮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