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某人,是不是也该走了?

靳斯年看着还在喝啤酒的戚明琛,说:“你该回去了。”

“但节目还没结束呢。”

“这节目24小时,你难道要追24小时?回去,我要休息。”

戚明琛放下啤酒,露出大白牙,一副讨好的样子:“和你商量个事呗,能不能让我暂住一晚呐,这样明天咱们就可以继续看节目了。”

他的要求有点过分。

但是也让靳斯年有点意外,说:“你很闲吗,竟然追节目。”

“司越越的表现超出我的预料,不追完,心里就好像有猫抓似的。连我都欲罢不能,就别说其他观众了。我看啊,你老婆能借着这档节目,红起来。”

靳斯年并没有因为这话而开心,他垂着眸子,有些感慨地说:“红有什么好,只会比现在更忙。”

“咦,怎么有一种幽怨的味道啊?”

戚明琛的玩笑,引来靳斯年的死亡凝视,并阴恻恻地说:“想留宿就闭上嘴。”

“好的,”戚明琛捂上唇,随后又移开一点点,问,“客房在哪?”

“睡什么客房,睡沙发。”

戚明琛张圆了嘴巴,感觉靳斯年真的好过分。

第二天

司越越从睡梦中醒来,伸手摘掉眼罩,表情懵懵的。

她反应了一会儿,大脑才重新开始工作,并开始慢吞吞地收拾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