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这男人不是不会,而是在找茬。

不过此刻的司越越,特别有包容性,她非但没生气,还很有耐心地出谋划策:“那叫同学来家里帮帮忙,我看上次来的那个同学,很朴实的样子,应该会做这种家务。”

“他很忙,没时间。”

“这样啊,那就定外卖。”

“不吃,外面的东西不干净。”

“婆婆出院了,你去婆婆那吃总可以了吧。”

“也不行,习惯在家里吃了。”

司越越的包容性,终于在靳斯年几次三番的否定中,终于爆炸了:“你到底想怎样啊?!”

他想让司越越别去参加那份破工作。

但这么矫情的话,要怎么说出口啊,靳斯年垂着眸子,嘴唇紧紧抿着。

看着靳斯年这别别扭扭的样子,司越越突然灵光一闪,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
她伸手挽上靳斯年的手臂,语气嗲嗲地说:“老公,你舍不得我啊?”

“怎么可能,你不在家里,就可以少很多聒噪的声音,我开心还来不及呢。”

靳斯年说的义正言辞。

可如果这真的是件值得高兴的事,那他的嘴角为什么是下垂的?

司越越紧了紧手臂,同时将身体靠在靳斯年的怀里,说:“其实我也舍不得老公,但是没办法,我要努力变得优秀,然后才能彻底拥有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