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承认周以诺很有才华,但对这个人,还是喜欢不起来。

偏偏靳母这病,一时半会好不了,对周以诺的忍耐,也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。

想着这些不愉快的事,靳斯年不知不觉就走到靳母的病房前。

可是就在病房门口,他看到一个陌生人在那徘徊。

那人也看到了靳斯年,立刻佯装出不经意的样子,转身走掉。

如此的刻意,让靳斯年冷冷勾起嘴角,眼中也滑过杀气。

自从靳母住院,司越越的时间就变得很紧张,就连去演戏培训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,每次都是匆匆来,匆匆走,与同学和老师交流的时间也很少。

对外,司越越只说亲人病了,需要她的照顾。

大家对此都表示理解,没有多说什么。

这种和和睦睦的氛围,让司越越很放松。她也以为,这样的氛围会持续到培训结束。

不过这天发生的一件事,彻底打破了她的美好愿望。

快到上课时间,司越越如同往常一样,脚步匆匆地走近教室。

随后,她发现大家的情绪都比较亢奋。

司越越用手臂碰了下身边的沈佳期,问:“大家这是怎么了,好像中了五百万的样子。”

“五百万算什么,今天来的这位,可比五百万值钱多了。”

司越越听得一头雾水,不解地看着沈佳期。

见她这样子,沈佳期拍了拍头,说:“对了,你昨天走的早,老师后来又宣布了一件事,你没听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