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其他藏品比起来,司母的作品是没什么价值。

但徐酬勤却觉得,只要留着这些东西,他就有了与司越越谈判的筹码。

现在可好,让人家一锅全端了。

徐酬勤和李莉莉,在斤斤计较着得失。

徐明月却在暗暗心惊。

她以为,有父母在的地方,司越越就不敢那么嚣张。

可司越越根本没在怕的,该骂的骂,该损的损,最后从家里捞走一箱子字画,父母反而在庆幸!?

这个司越越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变得这么厉害的了?

房间里,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着窗外的海景,整个人慵懒又惬意。

如果忽略掉他身后站着的一排壮汉,他此刻真的很像在海边度假。

靳斯年就坐在他的旁边,双手交握在一起,沉默地看着男人。

安静了片刻,靳斯年率先打破安静:“还是不肯改变主意吗?”

周以诺声音很平静:“说了,我要度假。”

“难道在你心里,度假比家人的性命还要重要?”显然,靳斯年想用周以诺家人的性命来做要挟。

但周以诺依旧很平静:“你们不必拿这个威胁我,我给他们每个人都上了保险,少一个人,我就会获得一大笔钱,生活可以更逍遥哦。”

他这番言论很混账,靳斯年也是第一次碰到混账得如此明目张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