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关门声,靳斯年紧绷的心,微微松了下。

他其实并没想对司越越说那些冷漠的话。

只是一想到昨晚的心痒难耐,他就很别扭。

为了掩盖自己的别扭,也为了制止司越越的靠近,靳斯年只能用冷漠做为武器,赶走司越越。

然而当司越越真的离开,他又感觉自己身边好像少了点什么,整个人都空落落的。

这样矛盾又陌生的感觉,让靳斯年觉得很糟糕。

为了摆脱这种状态,靳斯年用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饭,开车去了郊外。

他停在一栋别墅前,而别墅的周围很空旷,放眼望去,一面空地。

在下车之前,他戴上面具,微抿的嘴角,透着一丝冷意。

暗一正在门口等着,看到靳斯年走下车,立刻迎上前。

“人都来了?”

“是。”

“进去吧。”

靳斯年抬步走进别墅,暗一则紧随其后。

今日来这别墅的人,手中都掌握着一方的经济命脉。资产对他们来说,就是个抽象的符号,他们更关注财富背后,那错综复杂的权利。

而靳斯年,就是权利的中心。

这个男人虽然很年轻,却实力恐怖。